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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报道讯 (邱纯 报道 李书亚 特邀)在人们的一般认知里,已存在的肝硬化病理变化是难以逆转的,在多种慢性肝病中,肝癌是相当比例肝硬化患者病情发展的最终归宿。本文中采访论述的这两位陕西患者王芹和王佳,愈后至今已有十三年,再未复发,健康状况良好。她们都是经老中医薛应中先生治愈的患者,无可辩驳的临床疗效,充分展示了中医的实用性和生命力,也充分显示了中医的博大精深和无穷魅力。以下是两位患者的自述。
一 、肝硬化患者王芹自述
我叫王芹,陕西省西安市高陵县通远镇人,今年60岁,退休教师。
我于2007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并时常伴有发热、泛酸、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当时由于还在岗位工作繁忙,未予以重视,随后几天出现了柏油样大便,就诊于当地医院,主治大夫按照“上消化道出血”给予“对症治疗”,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且高烧不退,体温最高达39℃—41℃,家人当即又将我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诊,经诊断,我的病情为“肝硬化失代偿期,门静脉栓子形成”,医院当时给予保肝对症治疗,症状好转后,由于医院费用太高,无法再继续负担,所以就要求出院。
出院后不到2周,我又感觉腹胀、恶心、呕吐、高烧。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仅检查费用就高达5000余元,即便是这样,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后又抽骨髓,还是没有查出病因。
入院5天,高烧一直不退,且腹水大量增加,让我难受得彻夜不能入睡,裤子都提不上去。当时主治医生建议抽水治疗。和我同病房有位病友告诉我说:“你绝对不能抽水,我就是因为腹胀抽水,今天抽了舒服点,过两天肚子胀又得抽水,现在我住院还是因为腹胀来抽水的,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治标不治本。大夫还警告说:‘腹腔积液一次无法抽干净,抽水时还可能引起心率失调、呼吸、心跳骤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将全力救治,但不能确保救治完全成功,对产生的所有不良后果和费用由患者承担’”。
听完病友的话,我心灰意冷,饭更是无法下咽。心想医学如今这么发达,守着这么大这么好的三甲医院,对我的病都只有抽腹水这一种建议,各种检查都做遍,却依然无法确诊发烧的原因,不由得我胡思乱想,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觉得与其这样到最后病治不好还落个人财两空,不如收拾东西出院回家……
丈夫出去给我买午饭,碰到本乡镇的一位熟人,他问明原由后,介绍了一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说薛大夫家就住在唐都医院附近,平易近人,却是位妙手神医,让家人带我去把把脉,吃些中药或许会有好转。
当天我们就联系了薛大夫,经他把脉后,开了一剂中药,他说:“你先试试看,把医院的药先停了。”薛大夫亲自在自己家中为我煎好中药,用矿泉水瓶装好送到医院门口,再三嘱咐:“这瓶药服三次,晚上一次,零晨1点钟左右再服一次,第二天早上一次,若不管用,这剂药就不收你的钱了。”
我丈夫避过医生和护士,把药送到我手中,按医嘱服下了这剂中药,喝完后夜间小便就有三次,腹胀明显轻松许多,高烧从39℃将至37.5℃,见此情形,我和家人当即决定出院,坚持让薛大夫用中医进行治疗和调理。
出院后,经过薛大夫三个多月的中药治疗调理和他的中医针灸,真的治好了我的肝硬化、肝腹水和不明真相的高烧。我这个被那么著名的三甲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的人,是薛大夫给我了第二次生命!
2020年9月王芹近影。薛应中大夫十二三年来多次随访,她的健康状况一直很好
二、 肝肾综合症患者王佳的自述
我叫王佳,家在咸阳,2007年8月份身体出现异常,具体表现是食欲不振、乏力、恶心、呕吐、嗜睡、少尿、血压降低,于是我到西安交大一附院门诊看病,开了一些药,但疗效不明显。到10月份,病情迅速加重,又到陕西中医研究医院,做了大量的检查,被诊断为肝肾综合症,肾是三期,肝是继发性病毒性肝炎。
当时我对这个病还没有太深的恐惧,觉得虽然比较严重,但恐怕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绝病,没料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会在痛苦和绝望的深渊里苦苦挣扎。
最初,医院要求我住院,住了十天后,病情减轻我就出院了,但不久,就复发了。然后我又到陕西省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治疗到12月5号我又出院了。在这之后,我的病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浑身浮肿,衣服扣子已经系不上了,感觉身体迅速地垮掉了。
更令我恐慌的是,医院开始对我的情况好象缺少办法了,而且越治疗越严重。
之所以每次在医院里住不了太长的时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想拿药在家治,因为住院的费用实在太大,前期的检查费我就掏不起,如果不看那厚厚的材料,我都搞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检查。然而一旦住院,有时候一天下来就是两、三千的费用。治疗的整个过程起码在二十万以上,我把房子卖了,家人开始为我的病四处借贷。
住院一般是打吊针,有的时候会见好一些,但一出院保准会复发。到后来,住院治疗明显不管用了,我的浮肿越来越严重,自己感觉肾脏肝脏都有了一些损伤,这些器管都处于停滞闭塞状态,我这是三期,到四期就是尿毒症了。
一个肾病科的大夫说,实在不行,你去找找中医吧。我当时不接受他的意见中医把脉能看出肝病吗,心想,你给我治不好了,让我自己出去找大夫?我们一家人也都因为这句话而恐慌,觉得是不是西医治不好了,让我们找中医?当时我们家有这样一种观念,大医院治不好,再到中医那去寻找治疗时,这只能是安慰性的了。
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要面对,我对治病的事不太上心了,整天安排孩子、房子和家里的事,准备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好。但家里人还是坚决要我积极治疗,2009年9月之后,我又找了两家医院,怀着极度痛苦的心情再度住院。就在这时,我在医院里遇到了我的救命恩人:薛应中大夫。
薛大夫听我介绍了情况,告诉我说你还是不要住院了,你这个病本来就重,加上治疗不当,这样治下去病只能是越来越重。这话让我突然心里一亮,我心里本就一直很困惑,但当时没有往这方面想,在那一瞬间我有了自己的感觉,医院只是按自己的套路进行,却因为不对症而加重了我的病情。
我对初次见面的薛大夫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信任,于是我强烈要求出院,然后由薛大夫为我治疗。
薛大夫先给我开了七天的药,划价后感觉很便宜,当时七副药的价钱不到我原来在其他地方一天的药费。回家后,我心想薛大夫说的很轻松,药又很便宜,能治病吗?但吃完七天的药,身体有一些明显变化,我就有了信心。于是我就坚持到薛大夫那里取药,每次去大夫都鼓励我,增强我的信心,坚持了一年多,我的症状基本上都好了,病情也很稳定,也再没有发作过,以后就又吃了几个疗程中药。两年后,虽然每过几个月就有意识地调理一次,但基本上停药了,各项指标都正常,再也没有复发过,连感冒都没得过。薛大夫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这一点,五、六家大医院都没有做到。
我用了好几天的功夫,给薛大夫绣了一幅“神医”的匾额,但是觉得这根本表达不了我对他的敬意和感激。过了几年,我又提出让我5岁的儿子拜薛大夫为师,他欣然同意了。在薛大夫的生日宴会上,薛大夫的上百病愈患者聚集一堂,还专门举行了一个拜师仪式,我想让我的孩子能够传承薛大夫的神奇医术,解除人们的病痛,更想让他成为薛医生那样德行高尚的好人。
2020年8月,王佳(右)到诊所看望薛应中大夫,薛大夫为其随诊,健康状况很好
采访:薛大夫,我们常听说“肝炎-肝硬化-肝癌”三部曲,您还记得第一次到医院去给王芹诊脉带去一矿泉水瓶中药的情况吗?按王芹自述,为什么见效、甚至逆转这么快?
薛应中:中药不慢,3-4副就应该有反应,不管好的坏的。有句话说“是药三分毒”,这个毒,按中医的认识来说,应该是一种“偏性”,是药三分“偏性”。我们人体有病了,就是“偏”,中药也是一种“偏”,负负得正,病人的“偏”就纠正过来了。所以中药和病的关系,就是要对症,一般很快就有反应的,而不是传说的那样中医是慢郎中。如果药物服了三、四副下去没有一点反应,好的坏的都没有,就说明可能不对路。当然,这并不一定说明医生水平差,所有的情况,患者一定要如实地向我反映,以便调整方向。
采访:就是说,治疗疾病的前提,一定得是正确的诊断。但正确的诊断是不容易做到的。
薛应中:是的。对于王芹这个患者来说,很多不必要的检查,又复杂又贵。然后,很多检查结果,导致了过度的甚至是错误的治疗。我见到王芹时,她的情况已经比较紧急了,脸色晦暗无光,颜面胖肿,恶心呕吐,腹水严重。
在一般情况下,肝腹水早期是没有明显症状的,出现腹胀导致患者肚子鼓起来,说明比较糟糕了,王芹又对医院的治疗产生疑虑甚至绝望。其实我到医院里去为患者把脉送药,是不合医院规定的,但在家属苦求之下,我只好去看了一下。
我给王芹治病是十三年前,那一年我还清晰地记得一个案例,当时有一个女患者,脖子上长了一个肿块,在一家三甲医院检查,三个强劳力在人潮汹涌的大医院里来回穿梭,负责挂号、取单、抓药、送病人,先后进行彩超检查、CT检查、抽液检查、切片化验,历时20多天,还不能确诊是什么病。
所以,能够对患者的病情做出准确诊断是不容易的,不一定和那些高端的现代医学仪器成正比。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是不是有所好转,似乎起色不大。
采访:那么中医对肝病的认识是怎样的?
薛应中:一般说来,慢性肝炎、肝硬化,其基本病机就是湿热邪毒,内蕴于肝脾之中,就是湿热疫毒感染,病位在肝。邪毒深伏,交结难解,久病入络;其次是肝气的郁结和横逆,也会导致脾胃升降失调、肝胆疏泄,时日久深,无形之邪积结为有形之块,导致肝脏硬化。
腹水的中医病机,为多种因素作用于肝脏,导致肝疏泄功能失常,最终累计脾肾二脏,致使三脏疏泄、运化、蒸腾水液障碍,导致腹水产生,最终形成虚实夹杂之证。
据其临床表现,腹胀大如鼓,皮色苍黄,更有严重者,腹壁脉络暴露,属中医“臌胀”。在各家方书中有“水蛊”、“蛊胀”等说法。另有倦怠乏力、腰膝酸软、纳食不振、舌苔厚腻等的症状。
严重肝病当其有大量腹水时,有的患者就可能影响到肾,进而加速肾的衰竭病变,这就是所谓“肝肾综合征”。
采访:说到“肝肾综合征”,王佳就是这个情况,这是由“病毒性肝炎”引起的吗?
薛应中:王佳这个患者,肝脾久虚,气阴两伤,血瘀癖积,水湿停聚。气滞、血瘀、水阻各因素间相互影响,互为因果,从而导致病情不断加重。辗转多家医院,延误病情,由表入里,由轻变重。这两个患者有共同点,一是用药过度,二是转到我这里时,都有些拖延了。
长期抗病毒治疗,有时也是必须,是迫不得已,但终究对人体是有危害的。而中药针对的,不是直接杀死病毒,而是使人体的免疫力更有效率,或者可以说,比之其他药物,它能更直接有效地发挥作用,从而让我们的生命力、免疫力更强。
采访:我国肝癌发病率为 25.7% 万,高居全球之首,肝硬化病人应该如何养肝、护肝,在用药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薛应中:我们常说“药物肝”,即肝功能已受损害的患者,用药后更易发生肝脏损害。严重损害时,会出现黄疸、皮肤瘙痒、上消化道出血等症状,肝功能可能会衰竭,让人昏迷甚至死亡。用药出现这样的后果,当然和治病救人的初衷是南辕北辙的。
任何药物进入体内都要经过肝脏解毒,所以对肝硬化病人来说,对药物的选择要格外慎重。比如临床中常用的安眠药、镇痛药和镇静药等,都对肝功可能造成较大损伤。抗菌类药物、抗病毒药物、解热镇痛药物也对肝脏有一定影响。
像王佳和王芹中医把脉能看出肝病吗,我经常拿她们这两个肝病患者的例子,给后来的病人作为警醒。如果没有必要,或者能找到好的中医,最好把那些个伤阳的西药都停掉。本身肝脏就出问题,根本就耐不住不停消耗,如果自己完全没有一点主意,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清醒的认知,到医院很可能就会吃大亏,这就是现实。
采访:您是不是认为西医和西药对于肝病的治疗基本上不乐观?基本持否定态度,或者说,有一些怀疑和偏见?
薛应中:都是治病救人,我凭啥和人家过不去?为病人负责,我们中医大夫也应该虚心学习,我也常常关注现代医学科学的最新成果。我难受的是那么多人哭着喊着往西医上凑,实在绝望了才不得不离开。而中医不仅能救你,更不至于让你人财两空,但却成为了最后死马当活马医的救命稻草。人们承受着难以描述的痛苦,医院检查不出来,病情越治越严重,最后来找我。我几十年如一日地和这样的患者打交道,有感而发罢了。
再早些年,来找我的那些肝肾功能不好的患者,我一问都用过庆大霉素、丁胺卡那霉素之类,我记得还有红霉素,用量都很大,并且用药时间长。这些药对肝肾功能的影响,我都看在眼里,有深切感受。
目前,中医中药治疗慢性肝病,不仅有抗病毒功效,而且在抗肝脏炎症、抗肝纤维化、调节免疫功能以及改善临床症状等方面,与西医相比更具有明显的优势,这已经是有定论的了。
无论西医也好中医也罢,在利益驱使下,很多人的做法是很值得推敲的,我只欣赏那些还能坚持操守和底线的人。中医不是神,中医大夫不是上帝,我觉得很多时候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面对患者时要实诚,同时给自己定好位。要搞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扬长避短。
采访:中医理论是否认为吃肝可以补肝?您觉得这种说法正确吗?
薛应中:这都是民间的迷信说法,觉得多吃动物的肝脏就可以补益自己的肝脏,所谓“以形补形”这是很荒唐的,不能栽到中医头上。而且肝脏这个器官,是体内解毒用的,吃动物肝脏根本就对身体无益。
但如果说“补气”可以“补肝”,这就对了。肝脏本身是一个可以再生、自我修复能力极强的脏器,肝脏受损,肯定是可以调动身体元气进行自我修复的。不用说人,就是小动物肝脏受损后经过调养都能恢复原样,根本用不着“以形补形”。
采访:肝病和肝病不一样,在治疗上不是一成不变的,像王佳和王芹的情况,是不是治疗的方法和用药都不一样?
薛应中:很多患者拿着医院的化验单给我看,说什么什么高了,心情很紧张。比如说转氨酶、蛋白、胆红素等。但其实这都是外周血的情况,它也能间接反应一点肝脏功能状态,但是,决不能说反映肝脏整个的形态变化。
我很早就发现,有一些重症肝炎已经很严重近似衰竭了,但他的转氨酶可能并不高;有的患者转氨酶可能很高,但肝脏的失常是暂时性的,经过治疗转氨酶很快就降为正常了。肝功能的情况,肝腹水之起病原因等多有不同。
所以,中医并不看这些转氨酶之类,而是根据四诊合参,根据阴阳、表里、寒热、虚实、主次的不同,权衡标本缓急,分型辨证用药,正中病机才能对症用药,才能收到良好的疗效。
采访:对于肝腹水、肝硬化这类疾病,患者日常要注意什么?
薛应中:肝病的日常调护很重要,病情容易缠绵反复,对于腹水消失的患者,不可掉以轻心。
应注重起居以及日常饮食的调护。适度的活动与锻炼,有助于体内阳气的运行与周转,但不可过度劳作,过度耗损。
愈后患者要保持情志舒畅,方能使肝气顺畅调达,气机得舒,气血津液方能运行无阻。
明代李东垣曾提出,鼓胀患者应少食盐酱,并辅食消食之品,这与现代观念对肝硬化腹水患者的饮食要求不谋而合,控盐的确有利于腹水的消除。
肝硬化患者都有不同程度的肝功能减退,如果饮食不节,过食肥甘厚味,就会增加肝脏的负担。
薛应中中医药实践的启示
薛应中先生有着良好的治学精神,凡是患者的各种资料,必郑重收录珍存,以备事后追溯、跟踪观察疗效和总结经验。有时为了思考某个医理,常常思考到很晚,直到认识产生了一个飞跃。日积月累,就可以得心应手用中医药治疗多种疾病。遇病因不明、机制不清、治疗乏效之患者,往往更加上心留意,反复辩证思考,直到患者病情好转。
在差不多20年前,只要感冒,大部分人包括小孩子在医院都会被拉去打吊针,薛应中大夫很早就敏锐地看到这类弊端。他根据自己的工作经验,多方呼吁,也包括要大家重视某些医院过度检查和过度治疗,注意让儿童和老年人免受药物副作用伤害等方面。现在,国家卫生部不断升级对抗生素的限制使用和管控,可以说,正是因为有薛应中这样为数不多的敢发声的“铁杆中医”,他们殚心竭智的四处宣讲,经过岁月的洗礼,终于显示出了其社会启蒙价值。
对于肝病,西医主要是对症治疗,其疗效差、易复发、预后差。对于中医而言,亦属“风劳臌膈”四大疑难杂症之一。不过近年来,中医药抗肝病的研究成效明显,一批中药新药与中药复方药广泛应用于临床,经研究证实,具有较好作用。其作用机制主要表现在保护肝细胞、恢复肝功能、抑制炎症反应及调节免疫机能等方面。
尤其本期报道重点论述的两位肝病患者,在薛应中先生的医案中,也是有突出价值和说服力的。我们可以看出,中医药疗效肯定,费用可担,又具有无明显不良反应的特点非常突出。
不可否认,在临床上,大部分腹水患者的治疗效果难以持久,腹水易反复。所以要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腹水的作用,需要在临床上探索更有效的方法,也包括中西医结合的精研,以保持肝病治疗领域良好的发展前景,挽救更多的生命。薛应中先生这样的老一辈中医人,留给我们的翔实医案、经验和思考历程,难能可贵,尤其值得重视。
本文中提到的肝肾综合症患者王佳病愈后,他的孩子立志拜师学习中医(照片摄于2011年)
薛大夫常说,从中国目前的情况来看,学西医比较好赚钱,很多大医院的医生、专家教授都住上了大别墅,开上了豪车,但是学好中医也很好,挣的钱心里很踏实,对自己健康的好处更大,即使不从事医学专业的人,也应该学点中医理论。中医古籍中有一本医书叫《儒门事亲》,就是说孝敬父母必须要懂得医理。
薛大夫还说过,我们一天用大量的时间来工作、挣钱,为孩子入学等问题费尽心思,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财富,我们也一定要拿出时间来,思考自己的身体到底需要怎样的养生或医疗,否则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中医以其执简驭繁的特点,解决着西医无法解决的诸多疑难问题,例如:在减少药物对人体的伤害、削减高额检查和治疗费用上;在减少医源药源性疾病上;在调整前期未发和难以预测的疾病上;在攻克治疗疑、难、绝、顽与慢性病上;在减少创伤性检验和治疗、减轻患者就医痛苦上。这方方面面、零零总总,都有站在未来科学即后现代科学的领军优势上。薛应中先生以其毕生修为,引导人们走出现代医学的迷途,并启发我们,回归中医,就是回归健康,这是人类未来命运共同体中应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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